牙,跟刚放工地农民工兄弟如出一辙……
我们顿时大跌眼镜,一直以为走私贩、军火商、被称之为“狗”地人是那种“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剑是冷的”一样的人物,起码象样的风衣和墨镜你总得有一身吧?可是我们的民工兄弟很快乐,很知足,大老远走过来就带着股太阳地味道,像刚吃饱喝足从东北土炕上下来。
这帮人走到老史面前,稍稍收敛,自觉地站成一排,仍然小动作不断,隔着行你踢我一下我摸你一把的,眼睛却都俨然地看着老史,活脱一帮调皮的小学生。
老史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慈祥得跟瘪嘴老奶奶似的,问:“假期怎么样?”
站在最边上一个,头皮上有道贯通伤的精壮汉子出列,把两只手在胸前合了一下,带着奇怪的口音道:“很好,谢谢史先生。”两人这一说话,其他都停止打闹,静静的不动了。
这时我才得以好好地观察他们,一开始我简直要认同阿破的观点,以为包括柴森在内所有人都是老史雇的演员了,尤其这7位,显然是制作方成本预算严重不足,直接把工棚里地工人拉来凑数,可是当我细细打量他们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眼神里有种一般人绝不会有的东西,灰蒙蒙的,那是种视人命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