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不敢被人知晓,他的父亲,给他生命的男人,在他再没机会看这大千世界后才知道,曾经自己有一个可怜的孩子,留着自己血脉的亲生骨肉。
胸口隐隐作痛,心如刀绞,用了多少日夜才麻木的伤痛再次被戳破,白绮歌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僵硬坐着,手指紧紧抓住冰凉衣衫。
不哭,不闹,不抱怨自己多么悲惨,不哀求谁来可怜,她就是这样的人,宁愿把所有痛苦都吞到肚子里也不愿任何人看见,嘲笑也好同情也好,无论哪种目光她都无法接受。
哭,哭给谁看?给天看还是给人看,又或者给自己看?上天不仁,世事不公,她偏不肯掏出可悲的软弱作为乞求同情施舍的资本,她要笑,就算心疼碎了也要笑,告诉炎凉人世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她白绮歌的喜怒哀乐不由天定,命运不由天定!
少顷,放松手指,白绮歌淡淡道:“没有其他要问的吗?没有我回去了。”
“有人告诉你了吧?一旦生下孩子我就必须接受封王、离开皇宫的事。”双手撑在桌面上,易宸璟低着头,声音也极低,白绮歌的反应让他准备好的心平气和尽数消失,仅余满腹不知该向谁发泄的怒火与心痛。看着杯中沉底的茶叶,易宸璟说不清心底究竟是什么滋味,眼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