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算把天下江山当做礼物双手奉上,她一样眉头都不抬一下。这点与红绡很像,像极了。
散发出浓重苦气的药汤放在枕边,易宸璟指了指药碗,语气故作漠然:“喝药。”
“喝了不会好,不喝也不会死,何必受那扑鼻之苦。”
“你是想活活疼死。”抓着瘦削肩膀把白绮歌扶起,药碗送到嘴边,易宸璟沒好气低道,“大夫说你这病不能劳累、不能动气,一旦发作那就是要死要活的疼痛。这两天又是置气又是与人拼命,疼到昏过去也不肯说半个字是么。你这死倔的性格只会苦自己,早晚把命都搭上。”
“搭上也肯定是在做完该做的事之后,殿下不必担心。”
端着药碗的手一僵,易宸璟脸色明显沉下许多。他明白白绮歌话里话外意思,无非是说他的关心都是作假,实际上还是为了骗她、利用她,也不知她怎么就那么笃定他从头到尾都是虚情假意。话说回來,他也不会认为白绮歌之前种种表现出自真心,如果真如他所想,她还像少年时那样眷恋他,为什么总在拒绝与他欢好。
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清、摸不透,只能小心翼翼猜着,往往猜着猜着就擦肩而过,错失良缘。
放下碗,易宸璟放弃逼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