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是有险情吗。陈参军怎么停马在这里,,皇子妃。,这、这怎么回事。”带着大批人马疾驰而來的萧百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急忙跳下马上前查看,确定白绮歌只是昏过去后方才长出口气,回头喝道,“快,快送皇子妃去中军让大夫诊治,陈参军,你跟我去营地。”
“末将遵命。”跟在萧百善身后无声苦笑,陈安一肚子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如释重负。
生生死死若不想听天由命,那就只能再寻机会动手了。
一觉睡到天明才醒來,白绮歌已经很久沒有这样自在过,睁开眼,熟悉的颜色映入视线,是营帐枯燥的麻色,耳边还有哗啦哗啦翻书声。
“醒了。”
清和嗓音还是那般沉稳。
白绮歌懒得回答,翻个身按住小腹,整个身子蜷到一起。
最先沉不住气的总是易宸璟,无可奈何走到铺边席地而坐,伸手摸了摸苍白脸颊:“除了腹痛外还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
“是不是我不问起的话你连腹痛都不肯说。”
“是。”
易宸璟哑然。
白绮歌的爱恨喜憎太过直白明显,她若对谁好便是舍弃性命也要护着,她若要疏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