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
玉澈泣不成声说不出来,还是旁侧偶遂良愧疚地道出原委:“陛下派我带着百名禁军去山中保护敬妃娘娘,一次刺客偷袭时说殿下已经死在灵芸城,敬妃娘娘听了之后……之后敬妃娘娘就一直这幅模样,天天叫着殿下的名字,说什么问什么都没有反应,眼睛也哭得看不见了。”
不用太医诊治也知道,敬妃这是急火攻心、悲痛欲绝,因过度思念儿子竟然生生哭瞎眼睛,失了心魂。
这就是母亲,坚强起来可以用单薄肩背为儿女撑起一片天地,软弱起来,亲生骨肉的一个噩耗便可以将整个人彻底击垮。
“我在故乡时听闻有人得过这病,说是只要不受刺激慢慢就会转好,现在殿下回来了,谣言不攻自破,我想只要殿下多陪陪敬妃娘娘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用不了多久敬妃娘娘就会恢复的。”白绮歌撒了个谎,看似在对着玉澈和锦昭仪解释,实则是说给易宸璟听,一来易宸璟十分孝顺,她不想见他因此雪上加霜;二来,她真的很担心刚刚才平静下来的易宸璟再度冲动,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白绮歌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易宸璟没有预想中的悲痛,握着敬妃的手沉默许久之后忽然抬起头看向偶遂良:“父皇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