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匆匆赶來看见的,恰是你行凶一幕。”
天时地利。易宸暄仰头无声哑笑。天时地利本是占据的,真正使他功亏一篑的是那个与苏瑾琰相貌相同的男人,倘若不是那男人突然出手阻挠,他早就操控着素娆将敬妃杀死,哪还有这么多波折。不过易宸暄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易宸璟,那半枚脚印的疏忽居然被发觉,白绮歌能推测素娆藏身处亦不可小觑。
想着想着,易宸暄忽然失笑出声。
事到如今考虑这些还有用吗。该想的是如何力挽狂澜,至少保得性命安全。
“父皇常教育儿臣为人处世要严明公正,怎的今日父皇自己却做不到了呢。”易宸暄甩开钳制他的禁卫营士兵,扯平衣袖褶皱,气定神闲模样还似往时那般淡然,“刚才父皇和七弟所说都只是推测,并沒有真凭实据,这种情况下就判定儿臣有罪是不是太过草率。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那么也该和寻常百姓一样有权反抗栽赃嫁祸,否则岂不是成了天下笑柄。”
易宸暄自小在宫中长大,对遥皇的了解自然比易宸璟更深三分,要堵住好面子的父皇之口就必须以百姓流言相威胁。事实也正如易宸暄所料,这番话听起來铿锵有力不无道理,直说得遥皇哑口无言,,尽管找不到其他合理解释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