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易宸暄真面目,可是说到证据,无论遥皇还是易宸璟……真的拿不出。
见父子二人无力反驳,易宸暄愈发自信,一举一动、一言一句都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侮辱,将被人冤枉的无辜皇子演绎得惟妙惟肖:“怎么,儿臣说的不对吗。父皇动怒是因为敬妃娘娘受伤,但沒有证据说明敬妃娘娘就是儿臣劫走囚禁并刺伤的,就算父皇龙威震怒也不该胡乱抓人,毕竟这遥阖殿三道门都沒什么人看守,谁想进來都很容易,总不能因为人是在遥阖殿发现的就要算到儿臣头上。您说呢,父皇。”
“遥阖殿暗藏多少玄机除了你还有谁说得清楚。当初绮歌來此被你下软香险些受害,其他人想要毫发无损闯入谈何容易。不是你,还能有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易宸暄嘲讽冷笑。
易宸暄的狡辩令易宸璟怒火中烧,陈年旧事、素日恩怨全都记起,更是难以自持,论冷静远不及白绮歌,而这一切一丝不落全都进入遥皇眼中,深黑瞳仁里映出的瘦削身影沒有丝毫暖色。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易宸璟的一句话让遥皇另有心思,于白绮歌而言却是个重要提示。
毒,香。
“五皇子要证据是吗。我有。”白绮歌忽地开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