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嗓音亦是甜美诱人:“酒不急着喝,太子殿下能不能先告诉我,您是怎么看出索南并非真正使者的。”
“方才使者跳舞时我注意到那位假使者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偶尔抬起头也是满眼敬畏,试问,如果是真正的使者怎么会害怕一个普普通通的舞姬。其他几个友邦都是正使、副使一同前來,唯独胭胡国只见一人,所以我才会大胆推测胭胡国正使另有其人,而那人,就是姑娘。”
易宸璟回答得合情合理,也符合姬三千说的是索南出纰漏泄露了身份,然而这回答还是被阮烟罗抓住漏洞,眼波流转,言语愈发暧昧:“太子殿下解释了第一个问題,可是……我现在想知道,太子殿下不看我跳舞却去观察索南,是因为我跳得不够好还是太子殿害怕被迷住不敢看我呢。”
阮烟罗这番话说得暧昧至极,故作委屈的表情更显得妖娆妩媚,话里话外满是挑逗意味。
好歹也是个使者,这般出格表现立刻引起了在座皇子大臣的不满,再怎么说白绮歌已经表明自己是易宸璟妻子身份,胭胡使者明知如此还百般调笑勾引算什么事。。不过,当然了,如果被勾引人的换做他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遥皇一向看重风气,对阮烟罗的言行也是有些不满,故意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