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端起斟满的酒樽:“胭胡使不必在意,璟儿常年带兵打仗征战沙场,性子有些凉薄,对女色并不亲近。这杯酒就由朕來代敬好了。”
遥皇亲自敬酒岂有不喝之理。阮烟罗含笑点头,接过姬三千递來的酒樽仰头一饮而尽,度数极高的烈酒入腹后面不改色,好像喝的是清水而非烈酒一样。遥皇老迈又身缠痼疾,一杯酒下肚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再想多喝是万万不能了,万般无奈下只好转向白绮歌,和颜悦色:“宴后璟儿还要与朕商议国事,陪酒一事就交给祈安公主好了,刚才你抢了阮使者的面纱,按理也当敬酒道歉才对。”
开席沒多久,才几杯酒下肚就不行了。难怪不擅酒力易宸璟在宫中都能被视为酒量好,原來是矮子里拔大个儿,弱鸡里挑英雄。瞥了一眼弱鸡夫君,白绮歌也不推辞,端起酒面带笑容:“冒犯之处请阮使者见谅,这杯酒绮歌先敬。”
仰头,一杯酒点滴不剩。
“第二杯代太子殿下敬阮使者,舞姿极美,前所未见,当真是胡姬一舞旋倾国。”
再抬手,第二杯酒尽。
“这第三杯,,”
“第三杯我來敬。”不等白绮歌说完,阮烟罗先一步抢断,笑容里的僵硬不自然转瞬即逝,“敬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