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遥南陲边境一个幽静小山谷内,零星散布的帐篷之间升起缕缕炊烟,眉头拧到一起的兀思鹰在篝火前焦躁踱步,踩得满地灰土乱飞。
“白将军怎么样了。”见帐帘掀起走出面无表情的碧目男子,兀思鹰急忙大步上前,焦急问道。
苏不弃并未回答,丢开手中染血的布巾四处看了看:“创药,需要创药。”
“创药。快去拿创药。”兀思鹰回头朝士兵大喊,不一会儿便有人送來一篮大大小小的创药瓶子,苏不弃也不道谢,接过竹篮转身又钻进了帐篷里。
收拾得干净整齐的帐篷内宁惜醉正忙碌着,白绮歌双目紧闭横躺毡毯上,旁边铜盆里的水已经被血染成红色,宁惜醉的手也满是血污,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滴落。
“药。”苏不弃把竹篮放在宁惜醉身侧,看了看面色苍白的白绮歌蹙起眉头,“伤口很多。”
宁惜醉点了点头,注意力仍在手中不停擦拭伤口的布巾上:“现在只把外面的伤口清理了,身上有沒有还不知道。在河里漂了那么久,浑身上下的血迹都被浸开了,根本分不清是哪里在流血。”
“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别走,我一个人忙不过來,,你转过去就好了,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