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手递东西。”叫住想要离开的苏不弃,宁惜醉丝毫沒有开玩笑的意思。
被炮火击中的瞬间苏不弃凭借敏捷身手躲了过去,宁惜醉也及时抱住白绮歌跳入河中,然而被炸碎的木船碎片还是成了威力凶猛的武器,许许多多细小木片受到冲击竟比利刃更加锋锐,在白绮歌身上留下不知多少伤口。
宁惜醉本想拜托兀思鹰和卢飞渡找大夫來,然而卢飞渡一脸苦笑指了指全是杂兵的简陋大营,对找大夫一事表示爱莫能助。这里是国境边陲,人烟稀少之地哪來的大夫。平日里士兵受伤都是互相包扎一下权当治疗,可宁惜醉会把白绮歌交给一群男人來清理伤口么。
当然不能,再怎么骁勇彪悍,白绮歌终归是个女人啊。
“冒犯了,白姑娘。”伏在昏迷的女子身边一声轻柔低语,宁惜醉深吸口气,灵活手指小心翼翼解开白绮歌湿漉衣衫。与被血水浸染的四肢不同,白绮歌的身上干净得很,见不到半点伤口痕迹,光洁白皙的皮肤完好如初。
放下心长舒口气,犹豫半晌后宁惜醉索性褪下白绮歌所有衣裳,仔仔细细用布巾擦干,而后又让苏不弃去要了套干净衣服给白绮歌换上,这才取來创药一点点剜出药膏轻轻涂抹。
“还好还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