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上几处伤口,昏迷大概是呛了水引起的。”见白绮歌并无大碍,碧色双眸终于显露笑意。一身湿漉來还來不及换身干净衣服的宁惜醉走到苏不弃身边,拍拍肩膀指了指自己后背:“帮个忙,后面,涂下药。”
苏不弃发愣,明白宁惜醉的意思后脸色微沉,一把将宁惜醉拧得转了半圈背对自己:“受伤怎么不早说。”
“小伤而已,不疼不痒的,,”话说一半随着凉气倒吸进肚,宁惜醉满脸纠结苦笑,“还是……轻点吧……有那么一点点疼……”
沒好气地应了一声,苏不弃减了些力道,无奈目光落在宁惜醉擦去血污的背上。
那岂止是一点点疼能形容的。半指宽的木板碎片硬生生卡在皮肉里,皮肤边缘已经被河水泡得发白发胀,创药碰触到伤口时可以明显感觉到宁惜醉疼得直颤。
“以前让你学功夫,稍微破点皮都要跟义父哭嚎,现在为了个女人咬牙忍着,她真的值得你这么做。”
“值。”毫不犹豫给予肯定答复,宁惜醉仍然是那幅惯常笑容。
大概是对他的脾气秉性太过了解,苏不弃沒有继续质问,只摇摇头专注于擦拭药膏,顺便出气似的不时摁一下伤口,听宁惜醉咝咝吸着凉气心里便舒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