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随他们到了这里。”
主将遭遇埋伏被敌军救起,还跑到人家军营养伤,这算什么事。白绮歌想苦笑都笑不出,只能靠着宁惜醉手臂稍微休息片刻,挣扎着想要站起。宁惜醉哪会容她带伤乱动,尽管不会功夫,还是凭借男人更胜一筹的力量硬把白绮歌塞回原位:“管他是谁家军营呢,养好伤最要紧。”
白绮歌摇头,咬着下唇语气低沉:“这件事沒那么简单。沒猜错的话冒充安陵军引我入埋伏只是其中一环,后面还有更多诡计在等着,不尽快解决的话后患无穷。宁公子有所不知,刚才攻击我们的铜炮,,”
“广戍军专用的砂炮,对么。”宁惜醉接过白绮歌话头,眼神波澜不惊。
广戍军所用砂炮放眼中州只有四架,上面烙着‘遥戍’字样,白绮歌沒想宁惜醉连这都知道,惊诧片刻后重重一叹:“对,是广戍军的砂炮,而且是我亲自点过的,它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对方手上。除非……”
“除非他们能自由出入广戍军武库,或者在军中有人为他们提供便利。”
试想,己方大本营内将士可能一夜失踪,粮草突然被劫,就连武库内的重要兵器都会出现在敌人手中,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白绮歌试图梳理出一条明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