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腹阵阵剧痛不停撕咬着她的思路,咬牙强忍,额上冷汗却是藏不住的。
宁惜醉抹了一把她额头上细密汗珠,低头看看紧抱小腹的纤细手臂,小心翼翼开口:“受伤还是……。”
“当年小产落下的遗症,不妨事。”白绮歌挤出笑容摇头,苍白脸色却出卖了她,公正地表现出她现在所受折磨有多么难以忍受。
无可奈何站起身,宁惜醉摆了摆手:“不弃,去要些热水來,她快要凉成冰了。”
苏不弃二话不说离开帐篷,剩下宁惜醉陀螺似的围着白绮歌转來转去,转得白绮歌头晕眼花。揉了揉干涩双眼,白绮歌笑道:“宁公子再转几圈,土地都要被你踩薄一层了。”
“薄就薄吧,反正不是我的地盘。”宁惜醉小声嘟囔,转累了又坐回白绮歌身边,“白姑娘,现在我们身处安陵国大营,你想走恐怕不太容易,有什么打算么。是接受安陵国招安还是表面接受暗中打算,跟他们虚以委蛇耗下去,找机会再回广戍军那边。”
“我是遥国将军,自然不能投敌变节,不过想來阳奉阴违也沒必要,如果安陵国主君是那种强行逼迫的人也就不会留我到现在了。”白绮歌并不担心安全问題,言语间表现出对安陵那边主将和主君极大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