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副将还兴致冲冲,认定易宸璟的做法是在迷惑敌人耳目、使其放松警惕,几天过后,这种毫无來由的信任变成了怀疑,又从怀疑变成了彻底怀疑,恨不得一天八遍催易宸璟下攻城令。无奈一个小小副将算是什么呢。易宸璟只作不闻,酒照样喝,觉照样睡,梦照样做。
“你若是觉得自己能与白将军一较高下就去吧,给你一万人,看你能带几个活着回來。”被催得紧了、烦了,易宸璟就掀翻桌子冷下脸,于是便无人敢吭声。
日子就在拖沓中一天天过去,天晴了又阴,雨下了又走,对峙漫长而枯燥。
打破这种枯燥的是來自遥国宫中的一道圣旨,得意了副将,却让易宸璟的拖延战术不得不终止,若不是有人拦着,手中长剑早刺透副将胸膛以泄怒火。
副将私下去信给遥皇说明情况,声称易宸璟徇私情一直不肯攻城,得來的便是易宸璟被撤除主将之职,剿灭白家、占领昭国一事便交到了年轻而又激进的副将身上;进一步的发展则是,临时执掌战局的年轻副将送了战书去往昭国,约下第二日辰时开战。
“爹爹,躲不掉了,就算结局是我们赢,昭国依旧会为此付出巨大代价。”冷冷清清的王宫里,白绮歌破天荒地主动找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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