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他明白白绮歌即便怨恨使诡计逼死白灏城的凶手也不会牵连无辜旁人,乔二河也好,遥军那些毫不知情的将士也好,她怪也是怪遥皇,怪设下圈套的罪魁祸首,易宸暄。
所谓知己,她心事,他最懂。
沒有受到责备的乔二河喜出望外,全然不顾额头上大片淤青跳到白绮歌身边,与宁惜醉一左一右小心搀扶。北征时乔大河为救白绮歌而死,对这双兄弟白绮歌一直抱有几分亏欠之意,加上白灏城的死细算起來与其并无关系,是而待乔二河态度仍旧像过去那般,只是,乔二河并不满足于此,他希望的,想看到的,还有很多。
“太子妃,这两天城外正乱着,三方人马都有出入,您是不是去,,”
“二河,现在的遥国是昭国最大敌人。”白绮歌似乎是猜到乔二河想说什么,不等他说完便淡淡打断。
乔二河不死心,依旧围着白绮歌软磨硬泡:“太子妃就不担心吗,殿下又是伤又是病的,额头烫得吓人,难得有机会可以见面,为什么太子妃不去看看,就一眼,一眼就好,殿下真的是想太子妃想得紧……”
缓慢脚步忽地停下,白绮歌几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眸中满是黯然。
“遥国,是昭国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