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河等了许久,等來的是这句话又一遍重复。
“乔兄弟不是还要赶回遥军那边照顾太子么,早些走吧,看天色晚上可能会下雨。”宁惜醉不动声色从乔二河手中揽过白绮歌,一双碧色眸子悄悄使了个眼色。乔二河对宁惜醉颇为信任,见他使眼色便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犹豫半晌,向白绮歌到了个别后转身离去。
看宁惜醉目光又朝自己方向飘來,兀思鹰识相地拽走愣怔的卢飞渡,只留宁惜醉和白绮歌二人在院内。
“白姑娘决定不再见太子么,”
“也许一开始就不该相见。”
白绮歌罕见的低沉情绪让宁惜醉也跟着愁肠千转,陪着她在院中站了许久,远方传來轰隆隆闷雷时才又一声低叹:“如果他不是遥国太子,白姑娘亦不是白家后人,大概就沒有这么多风波了。”
白绮歌僵笑,苦涩寂然:“偏偏世上最难寻如果二字。”
“其实白姑娘也未必需要如此绝情,,沒错,白将军是遥国使诈逼死的,昭国无辜百姓也广受牵连,遥国是昭国最大敌人这点已经不能改变。但国事是国事,私情是私情,太子和白姑娘之间不畏生死的感情弥足珍贵,若是为了这些理由轻言放弃着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