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恶梦会很累。”
人还没醒怎么就知道做恶梦了?战廷困惑不解又不便多问,正赶上小二送了些饭菜上来,摆好饭菜便站在一旁看宁惜醉风卷残云,显然是饿坏了。想来也是,战廷带着人赶到城郊小巷时宁惜醉已是精疲力尽,若不是怀里还护着行尸走肉似的祭,只怕他早已昏死过去。
流了那么多血,也亏他年轻身体好,否则现在是什么结果还难说。
“白姑娘身子如何了?小皇子还好吗?”
“皇后娘娘还在卧床静养,二皇子早产爱哭闹,好在无病无灾,笑起来像极了陛下。”想起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婴儿,战廷不觉露出憨厚笑容。
宁惜醉捏着筷子敲了敲饭碗,似是有些惊讶:“原来小气皇帝还会笑啊?小皇子像他的话……以后能找到媳妇吗?”
“宁老板……好歹也该避着在下说啊!”
战廷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尴尬咧嘴,换来宁惜醉满意神情:“战护卫和祭很像,有你们这样的人在身边一点儿都不会憋闷,总有很多乐子。”
“傻也不能总欺负吧……”
“战护卫比祭更有自知之明,真的。”宁惜醉满脸认真。
一炷香工夫后,禁卫营眼看着战廷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