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想要抬起十分费力,是而尽管腿上剧痛未消,她还是在圆木抬起的瞬息拼了命向外挪动。
腹中怀着小生命的人,行动哪可能不受影响呢?就在司马荼兰满头大汗一寸寸挣扎时,一双手臂稳稳将她托住,用力一拉,整个人便逃离圆木重压的威胁,惯性作用下,与身后的人一同向后跌倒。
“怀宇?!”转身正见被烟火熏得发黑的熟悉面容,司马荼兰又惊又喜,竟不顾有谁在一旁黯然看着,扑进易怀宇怀中头颅深埋。
“别怕,没事了。”易怀宇轻轻抚着被烈火烤得些许卷曲的秀发,唇角温柔不尽,“先离开这里再说。来,我背你出去。”
司马荼兰顺从地爬上易怀宇脊背,偶遂良则默默跟随其后,三个人迅速撤离出着火区域,一场虚惊总算过去。
大火很快被士兵们扑灭,另有副将带一队人在火中搜索蛛丝马迹,受伤的将士们聚在主将帐外等待随军大夫治疗,将帐内是伤势相对较轻的副将参军以及易怀宇几人。随军大夫忙得焦头烂额,易怀宇索性要来烫伤药亲自动手为司马荼兰涂抹,又寻来一根粗壮树枝暂时给她当拐杖用。
“没有严重的烧伤烫伤,大夫说腿也没关系,只是压得时间太长会麻痹一段时间。大难不死,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