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福了。”半是玩笑调侃着惊魂未定的司马荼兰,易怀宇脸上显露出放心笑容。
司马荼兰瞪了他一眼,随即想到什么,蹙起细长的黛色长眉:“火是有人故意放的。起火前我正在小憩,隐约听见帐外有窸窣响动便出去看看,刚一掀开帘帐就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鼓捣着什么。我本想喝住那两人盘问,谁想后面有人偷袭,头上挨了一下后就昏过去了,直到你喊我才醒来。”
“等他们搜索回来再细问吧。”易怀宇头也不抬,温热手掌轻轻推着药油。
“你手怎么了?”无意间瞥见易怀宇手背一片赤红,零星几个水泡刺目,司马荼兰倒吸口气,小心翼翼用指尖轻触,“疼吗?”
易怀宇摇头。
旁侧帮忙打下手的小士兵回头看了一眼,咧嘴笑道:“刚才将军本打算给司马小姐送药去的,没想到才走半路那边就出了事,将军一着急便把药打翻了。那药是我刚熬好的,正热着呢,这不,将军的手都烫伤了。”
行军打仗吃苦受伤在所难免,可是这种伤实在划不来。司马荼兰低下头,捧起易怀宇受伤的手轻轻吹气,唇角一点微笑不知是苦涩还是甜蜜。
“你着急了?”
“能不着急么?水火无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