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早朝结束后,易怀宇意外地在御书房看见司马荼兰身影,还不等开口询问来的原因,司马荼兰喝退旁人把易怀宇堵进御书房内。
“舅父有没有找过你?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跟朕说想让遂良当煜儿的义父,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其他呢?”司马荼兰继续逼问,见易怀宇耸肩摊手方才长出口气,“还好,幸亏他没再做什么招人厌烦的事。”
易怀宇哼笑一声,坐到书案后漫不经心地翻看奏折:“就算他做了又能怎样?有你这个皇后当靠山,朕还能下令惩办他不成?”随手把书案一角堆叠高高的奏折推到司马荼兰面前,易怀宇头都懒得抬:“你自己看吧,这才几个月,参奏你舅父的折子就要堆积成山了,朕能做的就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你们司马家真是攀了门好亲戚!”
易怀宇的话明显是在讽刺,司马荼兰听得出却无法反驳。
局促不安地站在书案旁呆了许久,一直没有被易怀宇睁眼看上一眼使得司马荼兰无名火渐起,忽地把奏折都摔到地上,一双眼怒火磅礴:“易怀宇,我问你,我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即便有也是朕对不起你。”易怀宇仍是平静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