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君放怀里,一双明亮眼睛哀求地望向司马荼兰:“国师叔叔真的病了,皇弟们说国师叔叔白天会昏倒,儿臣求求母后,不要再骂国师叔叔……”见司马荼兰胸口剧烈起伏、余怒未消,易宸煜想了想又回头看沈君放一眼,犹豫片刻,忽地跪在地上:“国师叔叔是儿臣的授业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母后怎么可以骂儿臣的父亲呢,宫里的下人都不理儿臣,皇弟们也要欺负儿臣,只有国师叔叔对儿臣好,母后开恩,就饶恕国师叔叔这一次好吗,”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当师父的等同于父亲……稚童的荒唐论断令人啼笑皆非,饶是气头上的司马荼兰也忍不住松缓脸色,长长叹了口气。
“枇杷膏留下,你回房间温习功课,母后沒有骂国师叔叔,只是商量些事情罢了。”
显然,司马荼兰的安慰沒什么说服力,易宸煜半信半疑看了眼沈君放,米分嫩小脸上写满担忧。
“太子殿下回去吧,我和皇后娘娘真的是在商量事情,等下商量完就去看你好不好,”沈君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易宸煜头顶,“之前教你的国策定略读懂了吗,去复习复习,一会儿我可要考验你一番。”
看到沈君放笑容易宸煜终于松了口气,拉拉司马荼兰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