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上午你在哪里。”
司马荼兰扭过头,刻意躲开他目光:“去看沈国师了。沈国师病得极重,太医说不能让他过于操劳,我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帮忙分担的,也好让他能有时间休息休息。”
“是吗。那你哭什么。”冷笑着捏住司马荼兰下颌,易怀宇用近乎粗暴的力度强迫她抬头对视,“司马荼兰,你胆子越來越大,不仅仅开始干涉前朝政事,也开始学会欺骗朕了,是吗。”
易怀宇这么说必定是知道了什么,司马荼兰不清楚有关她和沈君放的是易怀宇了解多少,但看他怒火中烧的表现,再伪装下去恐怕只会扩大事端。
忍着疼痛费力摇头,司马荼兰尽可能保持冷静从容:“我沒有骗你什么,上午我的确是去看沈国师了,陶公公他们都可以证明。至于其他事情,我不明白还有什么能让你认为我在欺骗你,如果有,你可以清清楚楚说出來,沒必要用这套地痞流氓似的手段。”
“好一句‘地痞流氓’,朕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还是说,与年轻聪明的沈君放相比,朕连‘地痞流氓’都算不上。”重重甩手,眼看司马荼兰身子一斜跌向圆桌,易怀宇仍冷冷站着,毫无怜惜之意。
何须他來怜惜呢。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