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他给她的除了猜疑伤害外还有过什么。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司马荼兰不再期盼能从易怀宇眼中、怀里得到温暖,只要易怀宇不难为司马原,还肯让她做冷寂宫中名义上的妻子、皇后,她已是十分满足。或许正因为如此,当有一个温柔浅笑,时刻把她当做珍宝呵护的男人出现时,她不由开始迷失,贪恋着、在梦中妄想着,这份刻骨温柔并非來自别人,而是來自她支持辅佐多年的夫君易怀宇。
然而,梦总有醒來的一天。
看來易怀宇对她和沈君放的关系,已有先入为主的判断了。司马荼兰一手按住桌面以支撑无力发虚的身子,抬眸,坚定而倔强:“我和沈国师清清白白,是你小人之心,猜忌多疑。”
“你以为朕一整天都在做什么。坐在那里幻想吗。朕已经问过侍卫、太医和敛尘轩的下人,从沈君放在你浣清宫昏倒,到敛尘轩你抱着他声嘶力竭呼救,你当宫里的人都是瞎子、聋子。多少人听见看见的事实,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清白’。”
司马荼兰一瞬气滞,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无法反驳易怀宇的指责,哪怕心里清楚自己与沈君放是清白的,,有些时候片刻的冲动就会摧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