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用力一拍大腿,大声应道:“行,”
辰年端起自己那碗稀饭汤,一饮而尽,站起身來给众人分派了任务,又道:“这事最紧要的就是瞒着人,千万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出了这屋半个字都不得提。谁要管不住自己的嘴,坏了我的事,别怪我谢辰年翻脸不认人。”
她平日里大多和气,这番话说來却甚是冷硬严厉,众人知她脾气,忙都应道:“大当家放心。”
话虽这样说,可才不过第二日,封君扬就派人來把辰年请了去,见面便就问道:“你要渡江去抢粮,”
辰年愣了下,立时就明白过來身边定是还有他的眼线,心中不觉气恼,沒答他的话,倒是先问道:“王爷,向您请教个事情,您是怎么管好身边这些人的,怎样才能把奸细都清干净了,”
封君扬闻言淡淡一笑,道:“很简单,第一,用能掌控的人;第二,宁肯错杀,不能漏过。”
辰年将这话细想了想,自嘲地笑笑,道:“就这还简单,我可是一条都做不到。”
封君扬问她道:“那个崔习你还养着呢,”
“不养着怎么办,”辰年反问他,也有些无奈,她之前还曾说江应晨心软误事,可等轮到她身上,不想却也一般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