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话里有话,对他也是忽冷忽热,喜怒无常,可越是这般,反而勾得贺泽失了理智,明知她带着刺,触碰不得,却依旧控zhì 不住地想凑上前去。他微微侧头看辰年,唇边勾着一抹轻佻的笑,低声道:“辰年,你想玩火么?”
他自觉风流潇洒,辰年却几欲作呕,握缰策马退开几步,抬鞭指他,笑骂道:“满怀肮脏,无耻龌龊!你这般的人,就是玩弄于鼓掌之上又能怎样?白白脏了我的手掌!”
贺泽面色一变,不及动怒,辰年那里却已是拨转了马头,往城内方向飞驰而去。贺泽满腔怒火,却又无处发泄,瞧一眼远处跟随的单音等人,只得在后追着辰年而去。
腊月十六,贺臻从靖阳前线返回,与贺泽等人说道:“鲜氏大军已在关外集结,很快便要南下。眼下我军不过两条路,一是加紧攻下靖阳城,凭关固守,拒鲜氏于关外;二是退守豫州,先放鲜氏入关,再慢慢图谋。”
贺泽想了一想,出列朗声说道:“侄儿原为叔父夺下靖阳。”
不想贺臻却只是笑了笑,道:“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这两个选择,一个激进,一个保守,便是贺臻身边的心腹要员也分作了两派,争论不休。又因着快到年关,军政繁忙,贺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