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想叫我怎样呢?去劝说纥古越和拓跋垚收兵吗?他们可会受我左右?还是要我去刺杀他们?是去杀纥古越还是拓跋垚?好,就算我能不顾义父的养育之恩,不计个人的生死,杀得了他们其中一个,难道就能拦得下鲜氏的千军万马吗?”
这些时日以来,辰年也一直在问自己,她能做些什么?她在叶小七的坟头一坐就是半日,她没忘了叶小七留给她的那几个字,可两国交战,武功再高又有何用?她便是有一身孤用,也不过是刺杀几个鲜氏将领?可能杀得尽鲜氏几十万大军?
“道长,是你把谢辰年看得太高了。”辰年无力地弯了弯唇角,道:“那曾挑起数万流民的不是谢辰年,是聚义寨,是温大哥,是傻大,是崔习,灵雀,鲁大叔,朱振,还有道长你,是聚义寨里的每一个人,不是我谢辰年。没了你们大伙,没了聚义寨,谢辰年只是一个普通人。”
温大牙与傻大他们已经北遁,灵雀随了陆骁而去,鲁嵘锋与朱振去了封君扬军中,而崔习却在青州????聚义寨早已分崩离散,只她一个,还能做些什么?
“聚义寨还在!”朝阳子高声应道,他目光炯炯,一双小眼睛亮得惊人,把他那黑黝黝的面孔都映得亮了,“我们大伙也都还在!谢辰年也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