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惦记上了。
“待会见了大人,还请王直阁担待,尽力劝劝大人。”蔡攸皮笑肉不笑地道。
王秀笑眯眯地道:“官家让相公来,就是劝说太师,在下做个帮闲倒成。”
王秀打的啥子算盘,童贯岂能不明白,他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直阁说的是,我就做个帮闲,老太师还是有蔡大人来劝。”
蔡攸没想到童贯也站在王秀,想想也是,这可不是好差事,谁愿意说得罪人的话。
蔡京对三人的到来心知肚明,立即吩咐家人摆设豪华的宴席招待三人。
王秀表现的极为低调,反正有童贯和蔡攸二人,他索性做个沉默的羔羊。
童贯也是老狐狸,他也做顾而言他,说些一点也不沾边的话,蔡攸也蔫了吧唧地,话很少。
宴席摆好,还没开始行酒,蔡京忽然放声大哭,苍然道:“我年事是高,官家为何不多容我几年。”说着长长一叹,看着童贯,悠悠地道:“定是有人在官家前结构我。”
童贯咂咂嘴,带着虚假地笑道:“太师多虑了,在下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事,但官家是为太师考虑,二位以为呢?”
蔡攸点了点头,默然道:“官家为大人身子考虑,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