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谗言。”说着话,目光转向王秀,又道:“直阁那天在官家面前议论大人,你说是不是?”
蔡京的目光转向王秀,脸色平静但目光却充满疑惑,他老迈不假,但人还不算糊涂,蔡攸的话充满了挑拨离间味道,但王秀的态度却不能不防。王秀暗骂蔡攸坑人,蔡京是要致仕了,但能量在那放着,要认定他在赵官家那出坏点子,雷霆般地打击报复,肯定会犀利异常,没有人会容许潜在危险发生,垂死反击那是不死不休啊!他深叹口气,慢悠悠地道:“在下不知此事,蔡相公说的是,应该无人结构太师。”
蔡京目光深邃地看着王秀,半响才说道:“我确实衰老该致仕了,之所以硬撑着不乞骸骨,在于没有报答完官家的恩情,此心公等应该明白。”
一旁的蔡耕道等人一怔,蔡京称呼王秀公也就罢了,称呼蔡攸为公,实在是老糊涂。称儿子为公古来有之,汉代晁错的老子就称儿子为公,但经过上千年演化,老子称呼儿子不再是公,引的一切人纷纷窃笑。
王秀瞪了眼蔡家人,木着脸没有作声。
童贯嘴角抽动,叹息道:“太师为朝廷鞠躬尽瘁,官家是知道的,这才让奴臣前来,劝说太师休息,待太师身子骨养好了,还是要起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