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是我二叔!”
又对奶奶和二叔说:“这位是旷老板,打算来收购我们家脐橙的。二叔,爷爷叫你宰杀两只甲鱼用来中午招待客人!”
二叔欣然应诺,从桶里抓了两只甲鱼,准备宰杀。旷德军一眼看见二叔好像呼吸不顺,说话似乎有点艰难,一手抓一只五六斤的甲鱼都似乎很吃力。
“我来帮你吧。”旷德军赶忙走前一步,从二叔手里接过一只甲鱼。
进到里面厨房,二叔把甲鱼底朝天翻在案板上,无奈二叔力弱,几次把甲鱼翻底,几次被甲鱼争脱开来,甲鱼尖利的嘴几次差点咬上二叔的手,弄得险相环生。
“还是我来吧,你教我怎么宰杀得了!”旷德军把手上甲鱼放入铁桶,接过莱刀,把甲鱼翻转在案板上,只用一根手指按压在甲鱼腹部。
“甲鱼伸长脖子翻身时,快速把它颈部斩断就行。”
甲鱼用力挣扎,脖子伸得长长的,旷德军手起刀落,把甲鱼脖子一切两断。
涂媚儿躲得远远的,奶奶正在追究她跟旷老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亲热地叫人家“旷哥哥!”
而此时,二叔却快速地拿来一只碗,把甲鱼血流入碗里,又倒出一杯白酒,喝一口甲鱼血又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