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神情无比享受,让旷德军看了惊讶不已。
“我血糖血压高,人家老中医说,生喝甲鱼血可降低血糖血压的作用。”二叔解释道。
旷德军如法刨制,把第二只甲鱼也宰杀了。这时一个穿灰黑衣裳的中年女进了厨房,她倒了几勺水入锅中烧热,然后把宰杀后的甲鱼整只放入水中,烫了一会,仔细剥去甲鱼身上的一层砂皮……
“等她去弄吧,我们到外面客厅去坐!”二叔转身邀请旷德军出了厨房。
到了客厅,二叔招呼旷德军和朱庆标坐下,气喘吁吁地问涂媚儿:“丫头,去你爷爷房把茶叶拿开,再上楼抓几喋点心下来!”
“不用费事了。”旷德军跟朱庆标连忙推托说:“喝杯茶就行,点心就不用了。”
涂媚儿说:“旷哥哥,我去你家蹭饭,你什么点心都不舍得招待我,不过在我家,不会没那么不懂礼貌的。”
这妮子就是说我不懂礼数嘛,可是,我基地真的没用储存那些随时可以食用的点心的。
“不过我不会怪你,”涂媚儿轻轻在旷德军背上拍了拍,欢跳着去找果盆去了。
“二叔,你下过井么?”旷德军看出他表面症状,跟矿井工人的矽肺病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