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军看时间还充裕,就骑着电动车沿那条新修的水泥岔路走了出去。何少军的修路工人早早收工了,水泥路完成了大半。
由于视线好,他晚上骑电动车也从不开前大灯,而且耳朵也特别敏锐。
那几堆稻草堆中,传来悉悉率率的响声,还传来一对男女的声音。
真是会找地方,这一块偏僻角落,确实是偷情的好场所。
“老杜,怎么办呢,说下来就下来了。你表哥不是说没事的么?”女人问。是旷燕妮的声音。
这女人急匆匆的要走,原来是要去会老情人。
“别说了。这次连表哥都难保了,不知是谁把我说的话录下来,捅到县纪委去了。”杜谷生鸭嗓子的声音。
“你猜会是谁呢?”女人喘气的声音,又娇喘着说:“慢点,你弄疼我了!”
然后是老杜急冲冲的动作,嘴里还说:“还会有谁,肯定是你们旷家那个军子,这小子够阴险,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他,弄……”
句句话都传入旷德军耳膜里,越听越恼火。你不是要弄死我么,老子今晚让你火烧连营,无处可逃!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抛向几百米开外的稻草堆。这些稻草经过大阳暴晒,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