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简单,无非就是不管死活地往地上插,也甭管什么树株间距,越密越好,算钱的时候是按棵的!”
王鹏没碰到过拆迁的事,一来长风制药来石泉买地的时候,那位置离他们远挨不着边,他又在宁城上学,根本就不会去关心这些个东西,二来乡里的拆迁协商工作一直都是吴培观自己在负责,最近又让周宏伟作了帮手,他还是没关心这方面的事。听田菊花说起这些道道,他心里就觉得怪怪的,“菊花阿姐,这不是弄虚作假吗?那可都是国家的钱啊!”
田菊花斜他一眼道:“你呀,就是爱钻这种死理。这顶多也就是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想想,我们农民一辈子靠的是什么?还不是脚下这块地?老底子的时候为什么要打土豪分田地?就因为党知道农民离不开地。现在,又要把这些地收回去,是人就得生活啊,靠政策那丁点的赔偿,能养活人几年?往后的日子可得过到翘辫子呢,二毛兄弟!”
王鹏才问了一句,田菊花倒是说了一筐,但也不能说她讲的不是实情,王鹏不就和陈东江讨论过赔偿政策的事吗?那些文件规定确实寒碜了点,如果不改革,以后就难免出现各种各样的纠纷。
田菊花看王鹏不作声,她一下也觉得没味起来,眼睛开始不停地往门口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