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王鹏举着筷朝她晃了晃,“看什么呢,还有客人?”
“啊,没,没有。”田菊花连忙否认,“来来来,阿姐陪你喝一杯!”
“菊花阿姐,老早就听我阿爸讲,你的酒量怕人啊,一般人是喝不过你的!”王鹏听王铁锁说过,田菊花起码能喝一斤烧酒,这还是保守估计,因为村里人跟她喝酒,没人能三一斤后还清醒的,所以关于一斤以后的数据,一直是个迷。“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能喝多少烧酒?”
田菊花端起三钱装的小玻璃杯,朝王鹏举了举,然后送到自己嘴边,头一仰,那透明的液体就顺着她厚厚两片红唇中间流进了嘴里。她微咂着嘴,耸了耸细细的,被纹得犹如青虫的双眉,朝王鹏挤挤眼睛说,“你和我比比不就知道了?你们三兄弟,也就你没和我喝过了。不过,看大毛、三毛那副熊样,”她摇了摇头,“你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鹏不喜欢抽烟,却从小喜欢酒,在他还只有四个月大的时候,王铁锁就经常拿筷子沾了酒水让他身舔。以至于后来,每次只要王铁锁摆开酒摊,他必定是要跟在边上蹭点来喝喝,否则那酒虫会在他身子里钻得人不安生。
田菊花的话,谁听来都有些激将的意思,按说王鹏也不是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