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妖精。”
“那就别压抑着自己嘛。”宁枫低声说,声音里有一丝促狭。
王鹏吸了口气说:“你再这样,我把你直接扔出去。”
宁枫忽然翻起身,撑着自己的头看了王鹏一会儿,然后很神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翻身下床跳到对面的床上躺了下來,咯咯笑着说:“不用你扔,我保持距离总行了吧。”
王鹏白了她一眼,坐起來靠在床背上,从床头柜上摸了烟出來抽。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贱。”宁枫突然看着天花板,语带伤感地问。
王鹏沒有作声,他确实不太喜欢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对他來说征服感远比一时的满足更重要些,但这不影响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宁枫笑着坐起來,也拿了根烟点了抽,烟圈娴熟地从她嘴里吐出來,同时更是说了一番令王鹏惊诧的话。
“对于我來说,当爱情离开的时候,性早就与生活中每天必做的洗脸、刷牙一般,不再具有任何特殊意义,男人们家里拥着老婆,外面抱着情人,想得到的无非是在征服世界的途中发泄各种情绪,而对于我來说,上床可以是一份合同的延伸、一次融资,也可以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