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我自己生理需要时的一桩买卖,有的时候是我满足别人获取利益,有的时候则是他人满足我來获取金钱,说到底都是性经济的实践模式而已。”
王鹏错愕地盯着另一张床上的宁枫,手里捏着的香烟积了长长的烟灰,颤颤地挂在那里,像他心里那些被她的话语燃着的情绪,在不经意间化成了灰烬。
“滴滴滴”的传呼声打破房间里的沉重气氛,宁枫摸出风衣口袋里的呼机看了看,侧过身拿起电话回过去。
“开过会了,嗯……好,我知道了,那辛华那里,……好,好,我知道了。”
宁枫的话断断续续飘进王鹏的耳朵,他大致能听出应该是詹强有了回应,但他无法把自己从刚刚宁枫造成的冲击中拉出來,头脑里浑浑噩噩的。
“小鹏,你來听,詹书记有话要对你说。”宁枫举着电话站在王鹏床边。
王鹏掐了烟,定了定神,看宁枫一眼,接过了电话。
“您好,詹书记。”王鹏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小王,你陪宁枫去一趟狮泉河,把她引荐给辛华。”詹强略作停顿又接着说:“放心吧,辛华那里我已经打过电话,把自治区党委的意思告诉他了,锂矿开采还是要秉承公平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