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小丽今年也调回天水环保局了。”
“你们就好啦!一直都夫唱妇随。”王鹏笑道:“哪像我们,从结婚到现在一直两地分居。”
“说起扶桑这孩子,我也很多年沒见了,找机会带她來,把孩子一起带來让我也见见。”江一山忽然接过王鹏的话头。
“我一定向她转告。”王鹏笑着坐了下來。
“不要敷衍我。”江一山说:“对啦!你母亲身体还好吧。”
“谢谢省长关怀,我阿妈一直都很健康。”
“健康就好。”江一山若有所思地说:“你母亲很难得。”
饭后,王鹏跟江一山去了书房。
“坐吧,不要拘束。”江一山捧着茶杯吹开浮沫,喝了一口茶:“是工作上遇到问題了吗?”
江一山这间书房不是很大,除了窗和门,四壁都做了红木的书橱,吊顶是九十年代港岛流行的繁复样式,重重地压在上方,厚重的双层窗帘遮蔽了窗户,昏黄的灯光照下來,使整个空间都显得有些压抑。
王鹏从踏进门的那一刻,手心、背部就冒出密密层层的细汗,与这个季节极不相称的潮湿感,令他的心脏一直狂跳着,这是他多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