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紧张。”江一山放下茶杯审视着王鹏。
王鹏把两个手交握在一起,尽力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到正常水平,但他分明能感到面部的肌肉有些僵硬,笑容很难通过脸部表达出來。
最终,他放弃让自己平静的努力,看着江一山说:“是的,我的确有些紧张。”
“为什么。”江一山有些研究地看着王鹏。
“因为,我今天來找省长,并不完全是为了工作,有一半是私人目的。”
“说说看。”
王鹏吸了口气,他知道到了这一步,必须争取一下,成不成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有了交待。
王鹏沒有说其他的,而是学卓仕璋,为江一山背了那首。
江一山听完笑笑说:“比起宁戚,你还差好多啊!当然,我也不是齐桓公,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就此來谈谈宁戚,你知道宁戚为官四十年,为什么会被称为齐之栋梁。”
关于这点,前一晚在森会所,王鹏与卓仕璋交流过。
“简单來说,是五个方面,一是他以卫人身份只身入宋,胆魄正气和雄辩之才无人能比;二是他促进齐国的生产力发展,开创农业的铁犁牛耕时代;三是完善管仲制订的土地租税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