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姐姐的,也该大度点才是,别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昨儿的事,爹都知道了,你们也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可吵的?不管是你的县主府,还是相府,都是盛京的是非之地,外面多少双眼睛瞅着我们,不就是想看我们的笑话。娇娇,你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管是爹在朝堂上,还是你二哥即将面临的秋闱,都出不得一点岔子。”
    琴东山碎碎念地说了这么多,没一句话说到正事上,绕来绕去,无非就是打亲情牌,让琴琬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闹大了,外人笑话的可不止一个相府。
    “本县主只想问琴大人一句话。”
    琴东山心里一凛,不等他开口,琴琬就温吞吞地说道:“琴相既然知道昨儿的事,就该知道琴小公子说了什么,本县主想问的是,琴相真的不介意琴小公子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那是……”
    “本县主知道琴相是想说,你那是琴小公子的无心之言,只是……”琴琬打断琴东山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是本县主没想到琴大人这么有慈父的风范,非但不责备自己的孩子,还如此宽宏大量地替自己的孩子开脱,琴相这么一说,本县主都不好意思再斤斤计较了,那样显得本县主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