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东山似乎松了口气,可琴琬却再接再厉,继续说道:“只是,琴相可以不计较,毕竟琴小公子是你的孩子,为人父母者,总是为孩子着想,不会计较孩子的‘无心’之言,可是,琴大人凭什么就认为本县主也不计较?本县主是皇帝伯伯亲封的县主,琴小公子公然污蔑本县主的身份和血统,不是在质疑皇上吗?”
    “娇娇这话可不能乱说!”琴东山连忙打断了琴琬的话,“你三弟没别的意思,就是……”
    “口直心快还是口不择言?”琴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琴东山。
    琴东山默。
    不管是哪种情况,琴琬都坐实了琴明彦污蔑的事实。
    琴琬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不管琴小公子是无心还是故意,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本县主心眼不大,总不能别人骂了本县主,本县主大大方方地挥挥衣袖,一句‘没事’就完了吧?这样的话,那凡是对本县主不满的人,都可以指着本县主的鼻子开骂了?那本县主的身份不就是个摆设了?皇帝伯伯赐本县主‘安平’两个字,可不是要本县主忍气吞声的!”
    琴东山大骇!
    他倒是忘了琴琬的封号是“安平”,也就意味着琴琬可以先斩后奏,甚至就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要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