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鑫眨眼,神色之间颇有几分踌躇,“县主不必如此紧逼,当年的事已经发生了,草民再内疚也改变不了,更何况,县主现在不是过得很好。”
“所以呢?”琴琬冷声道。
向鑫叹气,声音喑哑地说道:“所以,县主还是不要太执着。”
琴琬冷笑,“本县主不要太执着?向太医,你的意思是你做了那么多事后,是本县主执着了?还是说,那些事,你做了就做了,没什么了不起?”
“因果循环,草民现在不是已经受到报应了吗?”向鑫一副息事宁人的口气。
可琴琬并不打算就这么罢休,而是用更加凛冽的语气说道:“向太医真会说话,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以为救了几个病人,就可以洗干净上面的血液,变得慈悲为怀了。”
“草民从未这么想过,”向鑫脸上带上了痛苦,“草民造的孽,草民会赎罪。”
“现在就是你赎罪的时候。”琴琬冷冰冰地看着向鑫。
向鑫一愣,重重叹气。
“别给本县主说你现在不参与这些事了,你若是真的置身事外了,琴东山找上你的时候,你会拒绝?”
向鑫没有否认,也没有狡辩。
桂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