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随浅浑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心脏像是要爆炸一样,差点跳出嗓子眼儿。
门把手动了动,终究没打开。
不久,门外传来顾景桓低沉的男声,“你没拿毛巾。”
果然随浅听了他的话,看了眼架子,架子上确实空空如也,一条毛巾都没有。
“不用了。”随浅将心咽了下去,淡声道。
磨砂玻璃门前高大的身影离开了,随浅的心里却有一丝淡得不可察觉的失落。
察觉到这种情绪,她轻嗤一声,真贱。
随浅出去的时候,顾景桓正靠在床头看文件,毛巾被搭在床尾。
随浅抽过毛巾,转身就往外走。
“去哪儿?”顾景桓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低沉至极。
随浅脚下一顿,继续往外走,连回答他的意思都没有。
然而她刚跨出一只脚,就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瞬间手腕就被抓住。
“这才是你的卧室。你的床。”
“很快就不是了。”随浅弯起嘴角说。
“随浅,我早就说过,我顾景桓没你想得那么干净。可你选择了我,你说过会相信我,会接受我,你就要做到。”顾景桓凉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