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它就放在我床头柜上。”张曼桢说道。
“您醒来的时候,李鸣宇没在吗?”水冰玉问道。
“没有。”张曼桢答道。
“那他那天晚上几点从储藏室回来的?”孟星辰问道。
“不清楚,我吃了安眠药,很早就睡着了。”张曼桢答道。
“那您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李鸣宇从储藏室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他在你没醒的时候就走了,把储藏室的钥匙给你放在床头柜上了。”水冰玉说道。
“应该是这样的。”张曼桢答道。
“那你让他拿的那件衣服他帮你拿上来了吗?”水冰玉继续问道。
“拿了,我早晨一醒,就看见那件衣服挂在衣架上。”张曼桢答道。
“张女士,您后来有没有又去过地下储藏室?”孟星辰问道。
“没有。”张曼桢答道。
“我看地下储藏室里有不少价值不菲的艺术收藏品,有人在那里拿过东西后,您不进行核对吗?”水冰玉问道。
张曼桢轻轻笑了笑,好像水冰玉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好笑,她笑着说道:“是的,我没去核对。我有过敏性鼻炎,不能下地下室。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