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晚我没有拒绝他,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劝导起了作用,而是那樽门墩的沧桑感让我觉得万事都得有所改变。
那个黑舞厅坐落在北门街的路东,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坐在门口,面前油漆斑驳的桌子上放着一沓门票。颍秀花了二十元买了两张票,我紧张不已,知道自己要去见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进门的那一刻,生怕让人看到我进入这样的地方。里面烟味浓厚,黑舞正在进行,伸手不见五指。门口推销酒水的跟了我们一路,颍秀轻车熟路,知道如何巧妙的回绝他们。颍秀带我坐在最后排的长椅,坐在那地方不用买比外面高出三倍价格的酒水。
那是晚上无所事事的人的天堂,穷人们下班后来此处消遣,只需要十块钱便可邀舞女跳一支黑灯舞。在黑暗的环境中,顾客可上下其手,为所欲为,遇到好说话的舞女,甚至可以摸到|斯处|。我把视线看向眼前的黑暗,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里面正上演着什么样的场景。
灯光逐渐变亮,音乐节奏变快,一对对男女从舞池里面走出来,有些女人在整理自己的裙子,或隔着单薄的T恤整理|胸照|;有些男的则开始拉好裤子拉链,或者从兜里掏出钱来递给舞女。舞女们从舞池出来之后站成一排,等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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