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线关系,她的头发有时会把耳朵挡住,她就抬手将头发拢到耳朵后面。我观察她的时候,我们很少对眼。但那次不一样,我每看她的时候,她都看着我的视线,没有一次间断。就算我全身心投入在她的耳朵附近的笔触上,也发现了她这个与以往不同的地方。
“奇怪。”她在与我一次的对视后说:“你在我隔壁的班里,为什么我三年多的时间对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她的问题让我也感到吃惊,我从未想过这节。我们的班级相邻,三年的时间,不知上过多少节合班课,我竟对她也没有过丝毫的印象,直到毕业展上看到她的作品。
“我是个小人物。”我说:“我好像也对你没什么印象,毕业展上是第一次知道你。”
“男人总是对美丽的女人印象深刻。”我透过画板的上沿看到她面带微笑。
她用这种姿势在我面前坐了好多天了,有时候觉得累了就会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歇歇,但很快就又搭回去,以免影响我画画。她小时候学过钢琴,钢琴在入门的时候需要练习坐姿,她虽然翘着二郎腿,但依然显得端庄。她身材偏瘦弱,又不是太瘦弱,总觉得把捏的刚刚好,非常匀称。她的皮肤并不是很白,但非常的紧绷平滑,显得干干净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