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她的肖像画在元旦后的第三天彻底完成。年末和元旦的几天,她报的英语培训班课程排的很满,一直没空去画室。对我来说,那是将近一周的空闲期,除过晚上睡觉,我几乎很少待在宿舍,只留下我一人的宿舍空寂又干净。
班长走后的第二天,我把宿舍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我把舍友贴在架子床支柱上的贴画撕掉,把滚落在床底深处的废颜料胶管扫出来和垃圾一起扔进垃圾桶,把洗手间的蹲坑用消毒液洗的光可鉴人,连阳台的防护栏都用抹布抹过像是刚上了银色的油漆。我怀着虔诚的态度做着这一切,没有丝毫的马虎,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让毕业的时间走的更慢一些。当我做完一切坐在桌子旁看着光秃秃的床板,只有我的床上铺着一床铺盖。我手中转着一支没了笔帽的签字笔,有时候转不稳中性笔掉在桌子上弹出空廖的回响。那时候我才深刻的感受到:宿舍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那时候才会真正地想到其他人都已各奔前程,只有我还浑浑噩噩,深陷在迷醉的幻觉之中。
那种虚张的空寂只会让人感到没有终点的纷扰。在那种环境里,总难以摆脱心灵的重负。
元旦前一天,我从傍晚开始睡觉,半夜被窗外阵阵的烟花声惊醒,我睁开眼睛,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