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纽扣,海琳琳的毛衣是五颗纽扣,我才定下心神,并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感到可笑。
在那次事件之后的最初几天内,我并没有感到痛苦,只是觉得浑身无力和无所事事,像是被抽取了灵魂的躯壳,什么也不会想到。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每天想到海琳琳的次数反而越来越多,到了一月底的时候,我感觉又回到了刚认识她、最想念她的时候。痛苦的感觉随着日子的逐渐过去愈加的明晰可辩,像是抽在赤裸着的身上的鞭子,每一道都深深地刻了下来。
我尝试着做其他事情来摆脱这种感觉,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舒服些,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我每晚都睡不好觉,索性不睡觉,在宿舍熄灯之后,点着蜡烛画素描或者速写。有一次画着画着不自觉的画了海琳琳,等反应过来时,她的眼睛已经画完了,我凭着印象把她画的极为传神。我很快撕下那张木浆纸,重新换了一张,画一只正待捕食的螳螂。无论画什么,我脑海里隔段时间就会闪现过海琳琳的音容笑貌,直到后半夜倦意侵袭,我爬上床开始睡觉。我仿佛在那件事情发生的最初几天把后面的觉都提前睡了。
我睡不了三四个小时,每天早上就早早起床,像班长一样沿着操场跑圈,他只跑5公里,我用一个小时跑十公里,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