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消化。当我陷入那种安静之时,某些时候,童年的某个片段会闪进脑海,挤掉上一刻还在折磨我的记忆,我会感到一会儿的平静或者高兴。到后来的那些天,这种童年的片段更加频繁的出现,一度让我误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牵缠。但那些时日的确比在学校时好过太多,让我忘记了回家之前保护我的宿舍。
除夕的夜晚,没有城市满城灯光的影响,老家的烟火分外的璀璨夺目。当第一颗烟花炸响的时刻,我刚吃完年夜饭,站在门口看着远方无限黑暗的空寂。一股疼痛如真一般刺了我的心口一下——伴随着海琳琳的身影,但这种疼痛一闪而逝,伴随而来的是弥漫全身的酸涩。我想起元旦前一晚宿舍外面闪烁的烟花,那时候我看着烟花想着也是一个人在宿舍的海琳琳是否和我一样会被烟花惊醒。记忆的匣子总是在不经意间被一件不经意的事情打开,使我们记起我们不应该记起的事情。
重新回到学校时四处的冰雪已经消融,汽车经过我经常去的学校北边的那条河,河面上已经看不到一点儿冰块。毕业级学生的宿舍依然向毕业生敞开,我在校园看到了正赶往图书馆上班的那个小个子图书管理员,他的背影异常的匆忙。我恍然感到我在毕业展之后荒废了太多的时间,最开始的时候,我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