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早已袭来的倦意让我再也没有更好的精神陪她闲聊下去,我尽量克制住我想打哈欠的欲望,这样总是让我眼睛里面出于本能的流出泪水。她钢琴师的敏锐心思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对我说不早了,让我早点儿休息,她就不打扰我了。但她还是露出了对于那条蛇依然心有余悸的状态,她起身出门的时候意志坚定,但出了门就站在阳台上犹犹豫豫,一点儿也不想进自己的屋子。
我想让她住到我的屋子,我可以打个地铺,但我怕她会误解。我出到阳台上告诉她,如果她实在不敢进屋,就睡我房间,我睡她房间。在权衡利弊和我再次的劝说下,她答应交换房间。我倒头就睡,没有想过多的事情,和她在我房间聊天的时候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好奇心,睡在一张异性的床上并没有让我产生多么大的异样感觉。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我早晨醒来时好长时间才反应了我睡在隔壁的房间。
她依然没有从对房间的内在恐惧中恢复过来,连续三次的晚上互换房间之后,我们决定彻底把房间换掉。我们利用共同的休假时间,忙活了大半天,才将两边的东西彻底搬到对面去。我住的时间长,对房间做过一些修缮,而她的房间自从搬进来之后就没处理过。我买来涂料将整个墙面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