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颍秀送我出门,他的新相好不在旁边,我想就那次的事情道歉。颍秀让我不要说,告诉我事情都过去了。我问他那个女孩儿是不是晚上住他这儿了,他耸耸肩说:“那就看晚饭她吃的开不开心了,不过我对我的厨艺很有自信。”他的确做的一手好菜,这他所有朋友所公认的。
在打倒导购的那天下午,我回到房子,吓得浑身发抖,那是我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打人——打的还是女人。很难想象我当时在现场是如何克制自己的,竟然拳头强硬,说打便打,说话丝毫没有磕磕绊绊。只是我没有仔细考虑后果,唯一想到的后果就是颍秀和导购彻底闹翻,从而拯救颍秀。那天晚上,钢琴课继续进行,那种打人的惊恐还没有完全散去,我的手指不听使唤,偶尔发抖,绵软无力。在秋沛开口问我之前,我先问她:“你怎样看打女人的男人,纵使错误并非全在女人一方?”
“懦夫!”她说:“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的回答让我心中对自己自责不已,那件事情本身不全部是导购的错,颍秀作为最重要的当事者恐怕要承担全部责任,而我却将一击重拳打在了被迫拉进迷局的人。我一直试图找到我出手打那个女孩儿的理由,我一直相信,之所以出手,不仅仅只是出